第二十九章
“你错了!本王从未想过害荣王,是沈寒笙下了杀手,本王才不得不想好退路,而且阴险的并非本王与沈寒笙,你父王若没有二心,又岂会让华妃在父皇的酒中下毒?天真的郡主呵,不知道是荣王将你保护的太好,还是你天资就是这么愚钝,本王相信,如果夏候博有个争气的儿子,定不会是今日这般下场!风刃,送郡主离开~”沈寒忻冷笑着看向夏候玉莹,倒有些同情夏候博呵。
沈寒忻的话如同刀刃般狠插进夏候玉莹的心脏,每刺一下,都会带出血肉翻飞,是呵,若不是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父王怎么会死,到底是自己害了父王!如今兵符已经毫无用处,也该怎么办?该怎么办!
一侧,风刃乞求般看向沈寒忻,现在将夏候玉莹送出去,无疑是将她推向死路,一个养尊处优的郡主,如何能独自生存下去啊!
“风刃,本王说的还不够清楚吗?”沈寒忻眸色渐冷,在看向风刃时闪出一抹寒光,主在风刃欲开口之时,夏候玉莹出乎意料的扑通跪倒在地
“沐王,玉莹求您收留,做什么都好,只要您能让玉莹留下,就算当牛做马,玉莹都心甘情愿!”夏候玉莹的举动无疑让沈寒忻有些吃惊,他从不觉得曾经那么嚣张跋扈的郡主,可以卑微到如此地步,不得不承认,这是夏候玉莹的进步,懂得卑躬屈膝未尝不是件好事。
“郡主真是折煞本王了,此等大礼寒忻如何受得起呵~”尽管如此,沈寒忻却没有起身之意,只是饶有兴致的看向眼前女子,既然她对沈寒笙恨意如此之深,留着她或许会有用处也不一定。夏候玉莹闻听此言,微怔半刻之后登时将头一磕到底,
“玉莹诚心乞求沐王收留,只要能让玉莹亲眼看到沈寒笙死无葬身之地,您让玉莹做什么都好!”夏候玉莹绝然开口,她很清楚沈寒忻逃亡的方向,只要到达边陲,她或许还有报仇的机会,如果就这么被沈寒忻扔在闵州,她当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沈寒笙遭到报应的一天。
“当真做什么都成?”沈寒忻挑眉看向夏候玉莹,薄唇勾起的弧度越发的诡异。一侧,风刃有种不祥的预感,不禁忧心看向夏候玉莹。
“王爷吩咐便是!”夏候玉莹只道此刻,自己已经是忍辱负重了,可当听到沈寒忻的话时,脑子里顺间一片空白
“那好,脱了衣服!一丝不挂!”沈寒忻侧眸睨了眼风刃,心底划过一丝怒意,自己亲手**出来的人却因为个女人而背叛自己,今日他便让风刃看看,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郡主一样可以人尽可夫。夏候玉莹呆怔在那里,许久不曾动弹。
“既然郡主没有诚意,风刃……”沈寒忻正欲开口之际,夏候玉莹已然伸也玉指慢慢解开自己腰间系带,华裳一件件的褪下,到最后只剩下仅可裹身的亵衣和褶裤。
“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,刚刚本王说的是一丝不挂!”沈寒忻声音寒蛰,一侧,风刃面色惨白如纸,双手下意识紧攥成拳,可他能怎么办?难不成真的要拉着夏候玉莹离开?这样的后果无疑是将自己与夏候玉莹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。忍,除了忍,他还能做什么呵~
泪,氤氲在眼眶里,夏候玉莹慢慢起身,双手解下亵衣,傲人的丰盈赫然显露在沈寒忻与风刃面前,见沈寒忻没有开口,夏候玉莹狠咬皓齿,眼底闪过一道绝然,为了能为父王报仇,这副臭皮囊又有什么重要!思及此处,夏候玉莹猛的扯开腰间褶裤,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二人面前。
“不知玉莹现在的诚意够不够~”苍白的脸无一丝血色,夏候玉莹狠咬樱唇,鲜血自唇角缓缓溢出,她知道沈寒忻是在侮辱自己,只要能报仇,她豁出去了。
“嗯~还可以,过来~”沈寒忻微勾手指,邪佞的眸子肆无忌惮的在夏候玉莹身上游走,在沈寒忻看来,世上的女人只分两种,一种适合放在心里,如段沐嫣,一种适合放在**,如夏候玉莹。
夏候玉莹稍作犹豫后缓步走向沈寒忻,小腹的伤口慢慢裂开,亦有鲜血流出。
“本王现在很有兴致,解开本王的腰带,你该知道怎么做!”沈寒忻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,眸光似挑衅向看向夏候玉莹,他倒要看看,眼前的郡主到底可以卑微到什么程度。
沈寒忻的话无疑如天雷般击在风刃和夏候玉莹的耳际,夏候玉莹冷眼看向沈寒忻,迟迟没有动作,一侧,风刃当真忍无可忍,只要夏候玉莹拒绝,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拉着夏候玉莹离开,就算万劫不复,他也不想看到夏候玉莹受这种屈辱。
只是出乎意料的,夏候玉莹终是跪倒在地,双手顺从的解开沈寒忻的系带,慢慢摊开那抹深蓝色的华裳,面对沈寒忻的侮辱,夏候玉莹竟出奇的平静,那双娇嫩的双手慢慢握起让她此生难忘的屈辱,夏候玉莹慢慢将头低了下去……
尽管风刃就在身侧,沈寒忻依旧毫无怜惜的狠叩住夏候玉莹的头,直到自己满意为止。没人知道这个过程对夏候玉莹和风刃来说有多么难熬,沈寒忻只道让风刃看到夏候玉莹的卑劣下贱,却不曾想,就是这样的举动,让风刃更加坚定了保护夏候玉莹的决心。
“既然郡主诚意十足,本王也不是无情之人,风刃,这一路好生照顾郡主!”沈寒忻整理了下衣服,旋即转身离开,房门紧闭一刻,积蓄已久的眼泪顺间滚滚而落,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在地上摔作片片琉璃,夏候玉莹颓然俯在地上,低声啜泣,如今她已经没有了生气的权力,甚至大声呵斥都是奢望,前半生的辉煌,后半生的屈辱,夏候玉莹终是逃不过命运的戏弄。
一侧,风刃缓步走到夏候玉莹身侧,将地上的衣服覆在那抹娇弱的身体上,下一秒却被夏候玉莹抛开。
“风侍卫是不是也要玉莹伺候?”梨花带雨的娇容抹出一抹肆意的微笑,夏候玉莹说话间双手拉扯风刃的系带,空洞的眸子没有一丝光亮,木讷的表情仿佛冰封般再表现不出一丝情愫,看着夏候玉莹拼命拉扯自己的系带,风刃陡然抓住夏候玉莹的双手,将其紧紧揽在怀里、
“是风刃无能,风刃答应过老王爷要好生照顾郡主,如今却让郡主受这样的委屈,对不起……”低低沉沉的声音落在夏候玉莹的耳朵里,这一刻,夏候玉莹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苦闷和委屈,放声大哭,双手狠拍向风刃的后背,眼泪汇聚成河,浸透了风刃的衣服,也湮没了风刃的心。
寒王府正厅
也不知喝了多少酒,夜离只觉头脑越发的昏昏沉沉,对面冷冰心亦借酒浇愁到喝的昏天黑地。
“小哥~再喝一杯嘛~”娇凤常流连酒香粉帐之间,这些酒于她而言,自然是九牛一毛,夜离此刻已无挡酒的力气,任何娇凤往自己的口中灌酒,另一侧,冷冰心只觉浑身热,旋即摇晃着起身离开正厅,见冷冰心离开,夜离亦起身跟了上去,任何娇凤如何唤他都没有回应,看着冷冰心与夜离一前一后离开,娇凤不禁长叹口气,看来今晚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!
正厅外,冷冰心摇晃着走向后院,沈寒笙去了那么久,她终有些不放心,就在经过假山的时候,冷冰心只觉身体越发的摇晃,脚下不稳,猛的跌了下去,幸而有一双厚实的臂膀将她扶住,才不致跌倒。
或许是酒的关系,冷冰心只觉那双臂膀强而有力,其间散发的温暖足以让她的心亦跟着燃烧,于是,没有急着挣脱那双臂膀,冷冰心索性倚在身后的胸膛上,欲索求更多的温暖。
身后,夜离似是感觉到冷冰心的热情,薄唇情不自禁的俯至冷冰心耳垂,借着酒意,竟肆无忌惮的将其含在嘴里,慢慢吸,舌尖带着欲浅还深的情勾画着冷冰心耳垂的轮廓,双手慢慢上移,不轻不重的揉搓着冷冰心娇美的丰盈,尽管隔着衣服,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冷冰心下意识轻吟一声。
“呃~~”这一声低吟仿佛是给了夜离无尽的勇气,那双手似是不满意现状,顺着解开的衣纽探了进去,夜离的薄唇亦自冷冰心的耳垂下移却其雪白的颈项,每一处亲吻都留下串串粉色的印记,情至深处,夜离缓缓扳过冷冰心的娇躯,将其抵在假山上,薄唇毫无顾忌的吻上冷冰心红润饱满的樱唇,另一只手则顺着冷冰心的长裙一路攀岩。
“呃~主人……”冷冰心迷离的双眼微微抬起,眼前男子顺间变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对象,眼看着男子眼中的深情,冷冰心双手勾住夜离的颈项,由被动变主动,**抬至夜离腰际,身体亦不由自主的前倾。夜离受宠若惊的看向冷冰心,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扯开冷冰心的衣裳,薄唇一路向下至那抹傲然挺立的樱桃,轻轻的啃噬让冷冰心更加的**难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