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都回到自己的岗位,配合着宴会,吱吱嘎嘎地运转着,保持着机构的正常运转,在这里,每个人都是零件,配合着才有一场不错的戏。
破旧的机器,即使是丢弃一些零件也无关紧要,新的代替了它们,那么丢弃也就无所谓了吧。
追着畵狐与风珞沙的脚步,羽蛇谣深入雪霰山中心,他最信任的兄弟们回到工作最初的状态,四散离开,继续守护羽蛇谣所暂时保护的东西。
地上那片猩红很快渗入土地,被无知的雪遮盖,看样子再没有人会知道这里埋葬着一艘飞行器。
愈加接近畵狐他们,那熟悉的感觉愈加强烈,一点点唤醒早已被封杀的记忆,一阵阵暖流随着跳动的心脏流出,慢慢遍及全身。
“到底是谁有这样的力量呢,呵呵,真的好奇。”羽蛇谣跃入天际,化为一小点,隐没于天空。
口袋中那块菱形立体的晶石不断闪着光,那样子与一只晃着尾巴的狗有点像呢。
取出晶石,一幅画面迫不及待就映入他的眼睛。
“老大,拖风珞沙的福,已经找到那力量的源头了,不管,老大,你不是说今天不会有人在雪霰山的吗?这山里有不少人在打猎,不过都是在山脚,没有人敢进入雪霰山中心。”
羽蛇谣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,鼻腔呼出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脸庞:“不要让任何人看到,我不想让外人抓住把柄。”简单交代了几句,就把晶石放进口袋,赶往源头。
风珞沙一动不动,坐在刚清理完的一个漆黑树桩上,畵狐蹲着一旁看着那块永不离身的护身符,又陷入无止的沉默。莫名的情愫笼罩在心头,但他不后悔当初的选择,虽然父亲在接受治疗后的两年还是没有躲过死的命运。
一袭黑衣飘落在跟前,将他们的思绪牵引至现实。
“先生,那力量在这里是最强的。”风珞沙指了指羽蛇谣身后,依然低垂着双眼,没有任何看着羽蛇谣的打算,“那里有一个封印式,我从没有见过。先生……抱歉,我才疏学浅……”
一直听着风珞沙的道歉,或许早已习惯,但
看书.?>?网审美kanshu’厌恶的代价——自出生被父母,童年看到的人都是光芒,被人当成疯子,只有一个人一直照顾着小时候的自己,直到他死的那一刻。
羽蛇谣用青色的灵力向风珞沙描绘着封印式,那种高度,风珞沙必须抬头才能看到完整的图案。
他看到封印式的一个角落时,他抑制不住兴奋抬起头,全新的一个术式正展现在眼前,在大脑中搜索各种可以解开这个术的术式。眼角的余光瞥到羽蛇谣,不知名的,羽蛇谣似乎在笑,毫无缘由地嘴角有着一弯弧度,宛如新月。
空气开始凝固,没有话语交流,雪开始更为放肆,雪刮他们冰冷的面庞,发与肩已经积上一层薄薄的雪,三个人如雕塑,被完美保存。只有鼻翼间氤氲的热气,才给这里添了一丝活力,但仍无法抵过寒冷,只是挣扎了一下,就离散于旷宇间。风更猛烈,卷携一堆雪,模糊了三人的轮廓。
“老大,这个式,以我们的力量还解不了,还需要一个像您一样的人,同时进行,因为从这个图案中可以看出当时应该有两个人进行封印仪式。”风珞沙第一次正视他老大的眼睛,其间沸腾的自信不言而喻。也只有在此时,风珞沙才会有一分自信。
“顺序。”
“我的猜测,应该是子,申,巳,卯。”
“好,畵狐你辛苦了,风珞沙,你过来帮忙。”
二人站在山丘旁,手掌的温热将雪融化,露出青黑色的石面,雕刻着诡异的花纹,摄人心魄。
双手翻飞,控制灵力的流动将其注入隐藏在石壁中的封印式。攀附在石壁上的雪承受不住热量不断向下退却,石面的纹路愈发清晰,而后,一些光斑出现又隐没,逐渐聚集在纹路的凹槽处。对称的凹槽上,光路也用相同的速度聚合。
之后没有任何事发生,光路依然亮着,雪依然飘着,时间的齿轮还在吱吱嘎嘎转动。
羽蛇谣招了招手,带着领着两个人回去。
不过是错觉,若这里真有什么力量,那么多年,怎么会没有人发现呢?羽蛇谣自嘲般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苦笑,踏着轻盈的步伐准备离去。
身后石壁上的光芒愈来愈强,企图引起羽蛇谣的注意。
就在此时,身后一些碎石竟然滚落下来,掉落在毫无防备的人身边,滚落到羽蛇谣的脚边,轻轻一碰,便停下。
回眸间,一个漆黑的洞口大开,幽黑不知会有何危险,却吸引着他们一点点向前走去。
早已身染黑暗,双眼早已也习惯只在黑夜中行走,那洞口冥冥之中呼唤着他,招他的魂魄,勾他的身体,控制着他的行动。
宴会已回复常态,不安分的宇兽也回到契约者身边,刚才库曼斯的一吼还留在它们心头挥之不去,作为那些贵族的宇兽,它们也未免心高气傲,气焰被瞬间打压,它们还是不服。但处于那种王者的气场,它们还是没办法不对它俯首臣称。
十八位长老和两位祭司组织秩序,贵客们也十分配合,或许至少表面的配合,内心深处早已想逃离这块地方,碍于面子强行压制逃离的念头罢了。
“各位,刚才的事件已有人去处理,请大家放心。今天是我们可爱的主角的成人礼,让我们给她最美的颂歌!”一个年轻人见局势渐稳,趁机在宴会中央发言,一席话使心有余悸的人安定下来,优雅的笑容维持在年轻人脸上。
宴会照常进行,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配合着最初轻快的音乐,将人们的心升华至云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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